今天晚上要跟同学去唱KTV,我特地穿上大露背的小背心,让我ㄧ向傲人的白皙滑顺美背整片露到腰部再下去一点点,拿出昨天买的黑色光滑皮短裙,两边还开衩到几乎到大腿底部^_^,套好小格网袜,黑色铆丁高跟鞋,坐在镜子前花了半小时化了美美的大眼烟燻装,很庞克风的出门了。
在KTV门口碰到了同学,他看到我就大喊:「吼吼吼!小敏妳今天好庞克好SEXY耶!想到喔!」我笑笑的说:「当然啊好不容易能出来唱歌,当然特別一下啰。」他马上介绍了旁边三个男生过来:「这是阿庆,阿国还有大笔。各位,这是我同学小敏。」我左右打量了三个都穿牛仔裤跟格子衬衫的新朋友,说:「今天只有我一个女生啊」同学马上补上道歉:「喔喔可能耶,抱歉,我还有两个女生朋友但是她们说可能要晚点才会到,我们先进去吧」我想了想:(等等还有女生要来,应该不会太尴尬吧。)所以甜甜笑了一下,就跟着一起进去包厢了。
前面的20分钟我都坐在旁边低头看着歌本,阿庆跟阿国在萤幕前面又唱又叫,过了一会儿,大笔拿着一整盘饮料推门走了进来:「来喔大家来干杯!」他帮我们把杯子全部斟满,大家趁歌曲换档时间干了一杯,这酒味道并不浓,透明的宝石蓝,带着点哈密瓜甜味,我好奇问了一下大笔:「大笔这调酒有名字吗」「这叫做神秘惊喜啦!」「嗄这名字由来是」大笔又帮我斟了一杯,说:「喝几杯那种感觉就像是惊喜一下很开心的。」我听到以后就又跟着干了一两杯,然后坐在沙发上翘着长长双腿继续看着歌本。
盯着歌本才不过几分钟,视缐越来越模煳而且全身发热
就在大笔又准备把肉棒往我嘴里塞的时候,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大笔ㄟ,你???」是阿国进来,他话还沒说完就看到了穿着网袜迷你皮裙瘫坐在地上,穿着高跟鞋两腿内开正被大笔压着头的我,这时我带着楚楚可怜的眼神向阿国求救,希望他能够帮助正在被强姦中的我。他盯着我的眼睛两秒:「她这么快就这样啦哇靠,正妹,妳看看,两条又性感又长又细的美腿,还穿着网袜,不操妳我不是人噜。」带上门以后他走了过来,摸了摸我的头:「正妹,今天要把妳当成母狗一样幹的汪汪叫!哈哈!」说完手就过来把我露背小背心的钮釦一个一个解开,顿时我上半身防缐敞开,连内衣也被一口气扯烂,阿国用手掌捧着我的34D酥胸,又秤又玩,来回把弄:「好软的大奶子,腿长人正奶子也美。喔喔???又弹又抖的好淫荡,嘿嘿」说着说着大力的一次抓住我两支乳房上下左右乱摇,我根本无法做任何抵抗,此时大笔的肉棒已经再次放入我的嘴唇,继续操幹着。「咕呜呜???唔???嗯哼嗯哼???咕嗯???呜呜呜呜???」怎么会变成这样沒有人来救我吗我同学去哪了我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放我ㄧ马,但是这刺激着他压着我的头机巴更快的抽送着我的蜜桃小嘴。
阿国沒碰我的高跟鞋也沒管我的网袜,他把我的迷你皮裙往上翻,拿出一把小刀直接割开两腿中间的袜网,再熟练的挑断内裤两边,扯下我的紫色小内裤一把甩进垃圾桶。「正妹,妳毛好稀疏小穴好粉好诱耶。妳看看~~妳看看~~」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指头贴着我的蜜贝上下不断震动,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关系我三两下就湿透一片,他也掏出自己的武器,撑起我两腿往他的腰部方向一挺就进来了。「呜呜呜!!!咕呜呜!!!」我睁大双眼惊恐的想叫却叫不出来,大笔见状松开了肉棒:「妳想说话嘛」我好不容易嘴巴被放过,立刻哭叫:「不要啊!!呜呜呜???別这样对我拜託!!拜託了啦???放过我好不好???呜呜呜」难道今晚我就这样变成这两人的猎物但是过沒几下我热烫的身体就让我快感连连,哭求声慢慢变成浪叫:「啊啊???嗯啊???喔喔???喔喔啊???这???啊啊啊???」阿国的肉棒开始随着我的浪叫声规律的挺入挺出小穴,力道慢慢的加成,我的两条长腿一左一右的瘫在他大腿上颤抖,颤抖着。大笔握
阿国看着眼神已无力的我,「换我了,幹死妳这小母狗,嗯哼,哼哼???喔赞!哼哼???」继续的狂幹勐操着。经过了酒精,春药以及高潮刚过,这时的我已经完全无力,眼球往上翻白,小嘴半开流着口水,两手垂在旁边,玉腿也瘫死在阿国腰上,任由他无情的肉棒继续抽插,抽插,抽插,脑中只能想着自己怎么这么可怜,被幹被玩的这么惨。「小正妹,妳怎么松啦」阿国一边机巴沒停下来一边问我,「妳刚刚夹那么紧都是装出来的喔淫荡的贱女人,现在沒力了就原形毕露吼鲍鱼好松???沒关系我加减用」机巴毫不松懈的摩擦姦操着我已经洩满蜜水又松软无比的蜜穴。大笔也趁机又进犯我半开的小嘴,我无法思考,沒力挣扎,就这样像只充气娃娃一样任由两人玩逗我的奶子,强姦我的小嘴和小穴。过了几分钟,大笔颤抖了一下,两手按紧我的头(他其实也可不用,我已经无力把头转开),大力大力的把又热又烫的白液喷射在我嘴里。松开以后还握着鸡巴在我脸上又涂又抹。阿国过了几分钟后也准备缴械,一手死抓着我的左乳,一手环住腰,下半身紧紧的贴着我,任由精液盡情轰炸狂射在小穴里。两人使用完毕站起来以后,拿出手机对着两眼无神,嘴边垂滴着白液的我,拍下这惨样,接着脱下高跟鞋放入他们的包包,回到包厢中翻出我的皮夹,拿走了钱,手机,扬长而去。留下我ㄧ人全身只有被割破的网袜,被灌满精液,瘫坐在洗手间里,服务生来清包厢时发现我,报警送医。
过了两天我碰到同学,他说他那天被阿庆早早找去说要续摊,就提前离开包厢了,而且另外两人其实都是阿庆的朋友,他根本不认识。我ㄧ听差